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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圖片取自網路)

「你己經很老了。」
我的第一個鋼琴老師這麼跟我說,雖然相隔己久,但這句話使終猶言在耳。

最近我作了一個夢,我與年少的自己對峙,「我要是妳,我早就去死了。」她說。而我說:「妳要是肯做點什麼,我現在也不會這樣!」
其他的細節全忘了,唯獨這段對白深深的刻進我的心臟。
如果推拖責任就能讓事情好轉,那人生還真是件輕鬆的事。
很害怕過了一年,我現在每天練習的還是鋼琴還是一樣廢,每天聽的英文還是聽不懂;深怕自己學習方式有誤,最後依然一事無成。

25歲學什麼鋼琴啊?

我也覺得好笑,為什麼年輕時不加人樂團,到現在大家都在打拼事業的時候,我才慢條斯理的學鋼琴(說是彈鋼琴,看起來像復建),想組團創作音樂,工作現在還沒個著落。
之前熟識的音樂老師一刻不休的嘲笑我,彷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笑話。

我真的很不甘心。

原因其實很明白,我以前沒有全心投人的勇氣,是因為怕自己並未如自己想像中的好,所以並沒有真正持續做一件事、努力綀習到能真正邁向專業的程度。
我己經明白,沒有付出就沒有要求回報的資格。結果不如預期,是不是自己不展全心投入?或忽略了細節?
25歲學鋼琴,一點也不老也不可笑--這就是我投入生活的方式。

 

——比利 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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